2024-07-23 09:32
有時候閉上眼睛,
會想像一條繩子,當然就是晴天娃娃的那種。
然後會想著該在哪套上去?
也當然截至目前我還沒有這件事的行動力。
我有幾個十幾年的摯友,
像家人一樣的摯友,都從大學打工認識。
但其實在大學最後一年我過得很差。
昨晚跟伴侶聊天時,塵封的記憶才再次揭開。
例如被當時好友背地裡形成圈圈排擠我,
例如當時其實差點被性侵,但這卻成為那時候那群人的笑話。
例如當時的主管直接把我當空氣。
例如有人說知道我生病所以不會怪我卻是罵得最凶的那一個。
但其實這些都來自於我的私事,然後被放在公事上面被攤開來。
的確我在私事上做錯了事,但這個不在關係裡的其他所有人有什麼關係?
應該是從那之後我就開始討厭公私不分的這種行為。
而接著我也莫名其妙離職了,接下來的那一年我幾乎沒有記憶。
直到出國前一年我開始準備跟學日文。
但也不是當時的所有人都這麼可怕,
還是有人告訴我,那是我個人的事,而我跟他們的友誼是不相干的。
昨天伴侶聽完故事說:「你對他們最好的報復就是活的好好的。」
如果當事人們能看到故事,我真的希望我是你們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公私不分群體霸凌。
雖然我知道根本有人不在乎自己小時候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