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年前，在我小二升小三的暑假，因為父親工作的關係，我從板橋轉學到台北市一所明星國小。 三年級的班導說，月考第一名的做班長、第二名做副班長。 在那個年代做班長是滿神氣的事情，所以我特別用功複習，第一次月考了第一名。 然後班導對我說：『妳不知道怎麼做班長，所以妳做副班長』 她給考了第四名的同學做班長，因為那位同學低年級時就是這位班導教的。 有一天早上，班導說今天班長請假，叫我帶隊去操場升旗。 這件事平常是班長在做的，我壓根不知道升旗的位置是怎麼排的，帶著全班在操場上找不到我們班升旗時該站的位置。 這時班導出現了，對我說了一句讓我畢生難忘的話：『妳比豬還笨！』 幾十年過去了，這位導師的這句話、和她說這句話時的神情，我到現在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