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3 03:16
(接上篇)所以,在三十幾歲的年紀,我再次選擇重新出發,到我喜歡的泰國,重讀第二個設計本科學位。
在東亞文化圈裡,這是個尷尬的年齡。我們的人生被一雙無形的手,劃分好什麼年齡做什麼樣的事。那些意外脫離生產線的個案,便會淪為人們口中的殘次品。
同齡人早已結婚生子,我卻與他們背道而馳。我從小就是那個不合群,不喜歡集體主義,喜歡說皇帝沒有穿新衣的小孩。我這樣的人也是最讓大家長頭疼,最不好管教的。
在大學圖書館接觸到更廣闊的知識後,我在中學時期被迫構建的知識體系,就在迅速崩塌。尤其是在我接觸到佛學後,我迅速從一個被設定的“唯物主義者”轉變為“有神論者”。那四年的本科生涯,應該是我思想最自由的時光。我閱讀各種文學,哲學,宗教書籍,試圖探尋生命的本質和靈魂的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