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27 02:44
我們會比其他派的分析師更早又更深地做出詮釋,這讓我們常常被誤會是專家,帶著一份銳利準備要「剖析」什麼的感覺,但這些詮釋並非是我從教科書上讀了什麼理論就把它套用在案主身上。分析師永遠都在現場,在「移情-反移情-遐想」之間反覆踱步,Kleinian最著名的「整體情境觀點」,讓此時此刻的關注成為克萊恩學派最鮮明的標幟,也就是:案主所說與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可以放在移情脈絡下解讀。
關注此時此刻,讓我們不斷地,一次一次地能夠學習有關案主內在的不同面向,並學習他是如何使用一個客體/治療者,在這樣的關注與理解過程[遐想],我們不只是聆聽案主如何描述自己,也在聆聽「我們如何聆聽案主」,治療師一面處理來自文本的訊息,一面處理來自反移情的訊息,我們很認真的聽(既全神貫注又像是冥想般懸置注意力),直到這些散亂的素材之中彷彿能夠看到一條貫串其中的主題軸線,並將這些感覺統整為一個假設性的詮釋,也觀察案主對詮釋的反應來確認我們詮釋是否需要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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