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08 04:38
雖然更早就斷斷續續,但真正進入完整工作狀態的時間,應該是八月起,一直到九月底,重新寫過幾年前拿過補助並結案的其中一本犯罪小說。由於當時的成果潦草,要成書需要不停地修改,索性就直接重寫(和其他本小說一樣,不停地延遲跟推遲)。
今天回頭爬梳了一下進度,大概只寫到一半,字數已經到了十六萬左右,有些超過預期,意味著如無意外這本短篇犯罪小說將會超過四十萬字。
突然發現這個規模,就明白為什麼從十月初起,在寫小說這件事上,有種透支過度的體感:「感覺身體被掏空」。沒什麼進度,就算有也寫得乾巴巴的。寫小說最怕遇到的就是這種狀況:乾燥。不是具有風格的乾燥,而是純粹無味的乾燥。寫的每一個句子、段落,彼此之間都難有相連,而心智也沒辦法像狀態好的時候一樣,在前一個小節就聽到下一個小節的節奏輕跳聲,畫面、思考、應該有的文字水準滾滾而來。
又再次意識到,這就是我一直認為「寫小說是一種如運動員般需要長期保持競技狀態」的過程:最優秀的球員也會有入球荒,但每一次上場的比賽依然要盡力打滿全場。在最荒蕪的寫作時刻還是得要有產出,不穩定也無所謂,就是要捏著鼻子,讓自己快點到有興趣的地方,醞釀新的節奏感。
灌自己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