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09 08:44
《心靈的相遇》p.90
根據詮釋學哲學家呂格爾(Ricoeus,1970)和哈伯瑪斯(Habermas,1971)的觀點,佛洛伊總在將精神分析視為一門自然科學時遭到了「科學主義的自我誤解」。在這些理論家們看來,精神分析根本上是對意義的研究,而不是對因果關係的尋找。斯賓塞(1982) 認為,精神分析過程不是考古學式的重建,而是對病人生活敘事的主動建構。在精神分析理論的基礎上,分析師對病人的生活進行連貫的描述,這種描述是一種「敘事性的真實」,而非「歷史性的真實」。從斯賓塞的詮釋學角度來看,病人和分析師是模式的製造者,而不是模式的發現者。同樣,沙夫(1983)強調,現實總是以敘事為仲介的,而精神分析中形成的敘事是基於分析師的理論而被建構的。這並不是說理論指導分析師「揭開」病人頭腦裡的「潛意識」中已經存在的東西。相反地,而是分析師的理論指導分析師塑造和組織病人自由聯想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