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2-28 04:01
本來以為只有極度的悲傷可以撕裂一個人,這通常只存在幾年前我對小情小愛的不成熟或是對生活的強說愁。憤怒卻始終是我既愛又難以掌控的片段,我總在最後放棄與之對抗,他越來越像是主宰我的鬼怪;從聽不見周遭的聲音開始,只有徹徹底底的空白,本該克制發抖的左手,試圖喊話自己內心深處岌岌可危的理智,卻被魔鬼附身般,雙眼眨也不眨的在內心將眼前的一切千刀萬剮;我瞧見桌上的物品飛濺,劃傷指頭帶來的陣陣痛楚遠不及情緒醞釀的速率,化學作用來得又快又猛,在挑釁下我最終失去了最後防線,鮮血汩汩流出的速度也跟不上腎上腺素的噴發,究竟何罪之有?我忍不住反問自己,能捍衛自己最有力的始終也只有自己。
午夜夢迴直至今日早晨,至少三天,怎麼會連思考的時間都擠不出,給我一天也好,我想為了自己而活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