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之二 「筆」 那位先生，或小姐？靜靜地躺在白色的地面上，襯得血液顏色鮮豔、身軀空而慘淡。 耗盡心力後迎接的是死亡還是新生，無人知曉。 一輛車或一棟房裡，搖晃著移動著的是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帶了帽，有的有尖銳棱角；有的凝固而堅定，有的善變而易染；有的能長久留存，有的輕易就能被擦除。 終究都要在那白色或其他的地域行走、死亡。 鮮血不一定要是紅的，就像嘔心瀝血咳唾出的成果不一定是精彩的。 那又如何？行進和紀錄本身是浪漫的一種，後退和遺忘亦是。 曾在那地方留下什麼痕跡，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