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教書18年，第一次教到成績不及格率超過六成的班級。家教、補教、學校代理代課和正式教師共20餘年，我深深覺得，「沒有教不會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句話未必是正確的。我們不敢公開承認的事實是「資質」，我們往往告訴家長，不要說自己的小孩笨啦，他們只是還沒找到方法，他們只是不愛讀書，他們只是注意力不集中，但有沒有老師敢對家長說，你的小孩又X又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