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1-13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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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穿上了的旗袍,祝我旗開得勝。我永遠會記得那天,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記憶里稚嫩的姑娘和眼前的少女相重疊。
報志願的時候,我報了一個離家很遠的學校,沒有為什麼,因為她很久以前說開飛機的人很帥。
我想成為她心目中很帥很帥的人。
她中考前一天晚上,我送了她一大束向日葵,希望她能向向日葵一般追隨永恆的陽光。
同時,這也是場寂靜無聲的,獨屬於我的告白。
我出去上大學了,中途因為奶奶生病回來過一次,我不敢面對她,不敢面對她純潔的笑顏。
我厭惡來自我的畸形的愛。
她學測完那天晚上,我又給她郵寄了一束向日葵。
寫了個賀卡,告訴她我馬上回去。
不知道這幾年她有沒有談戀愛。
思念分外明顯,但真到了家門口卻還是真有些近鄉情怯。
推開門,就看她分外興奮地撲上來抱住我。
還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和以往六千多天的她並沒有變化。
直到我看見她床邊的海豹雪球。
我又一次慌了,我想佔有她,我想讓她親吻我,像我們小時候玩過家家的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