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通盧曼設計兩個卡片盒（文獻筆記盒與永久筆記盒）的合理之處。 針對文獻。我們往往需要觀察文獻彼此間的關係，如彼此之間的引用、支持或反駁等。利用筆記軟體來梳理這些關係，會比較方便且清晰。 針對思考。我們多半是基於對文獻的各種關係進行觀察，進而漸漸地形成概念化理解。 想法的形成多半不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式的，並非一則資料就能夠形成一個想法，而需要較多的資料來輔助思考。 將帶有雙向鏈接的筆記軟體中作為文獻筆記盒，適合處理文獻之間的複雜關係，至於永久筆記盒則要藉由編號來累積思路。 這二者是否要在同一個筆記軟體中操作，沒有一定，但操作上可以將這兩個環節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