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1-22 05:17
足下的道路,總是迷宮的部分,鐵色隱隱透著寒氣。記不清是何時進入,但自有自我意識開始就生活在無解的謎題裡。
備嘗欺辱卻得不到庇護,轉而攻擊自身檢討一切作為和思想,在成年後從始作俑者那聽到當初的選擇僅僅是因為有趣。
在壓抑的環境拚盡全力擷取養分成長,體罰在腦裡成了司空見慣的日常,錯誤的認知愛的表達形式。親人沈重的過去導致教育的錯漏,因同理那份負擔而難以正視自己的膿瘡。
七零八落的傷痕刻著自出身的原罪與走不出的桎梏,過大的開口描繪著蟹足腫走動的遺跡。
因親人罹癌放棄具較高社會地位的職業培養系所,鄰人開口閉口便問在哪間機構工作。回溯到高中時期,抓著綠色制服強壓在金屬色澤上的傳統企盼,另轉跑道成了道不出口的經歷與職涯污點。
窒悶如夏日豔陽灼灼下被鎖在汽車內,空氣無法徹底進入肺部,體感濕熱虛脫,無一人察覺仍在車內的小小身軀。喉部如被繩索捆住,恰恰在窒息感與死亡間游移,而藥物依舊如斗大的雨點打下。
望向未來,前路霧氣瀰漫,霾籠罩穹頂至地面,多呼吸一口清新空氣都成奢望,而世界仍喧囂催促著往前。每一個腳步都疼,痛楚滲入骨髓,皮肉狼狽但無法停駐修整。都盼著成功再次光臨這具疲乏的肉身,跛著走也不被允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