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第五天。現在我相信戒尿布這件事真的是得等「孩子自己準備好。」每天凌晨十二點左右孩子會轉醒，我會問他：要尿尿嗎？他說好。我說，那我幫你照路燈。就著微弱的光線陪他走去廁所小號，回房躺下後就一夜到天亮。 搭計程車去畫畫教室，孩子一路上問個不停。讓我煩躁，不過還是耐著性子一一跟他解釋，即使腦子的跑馬燈是「拜託可以安靜五分鐘嗎？」 跟他解釋圖書館預借的書快到期了，必須今天去領書。他一直跳針為什麼得去拿書，因為逾期三次的話就會被鎖權限。解釋到第三次後，我直接出殺手鐧－綠豆湯。 講好了晚餐要吃鱈魚便當，回家路上又變卦要吃湯麵，明明昨天才吃過，今天還得在店裡吃顆滷蛋才肯走。最後只好搬出「劉醫生說過了，媽媽準備什麼你就吃什麼。」結束這一回合。 今晚哄睡是近期時間最久的，足足超過四十五分鐘，越想越不對，這樣下去小孩生理時鐘就亂掉了。小孩睡後跟先生說，早餐不要用他自己喜歡的，小孩需要點花樣，不要老為了一兩口蛋得吃完而上學遲到，之前是搭車就算了，現在都在家附近還這樣。 跟先生交班（他陪小孩睡，我熬自由），我跟他說：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什麼都好不順眼。他識相的快步走入臥房，我低頭一看，月經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