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是越南社會進步的最佳途徑？ 我今天致電給我老師，他覺得我讀博士過於栽進學術（其實也不算），是可以在這裡互動更多茶事；我在我的茶室自修，足不出戶卻能看到更多越南的文化、教育、制度現況的限制。 許多道德、習慣之不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顯而易見的如食品保存、遵守交通，不容易看到的就是文中該老師對待蘭花的作法，其實也是越南人事的縮影：覺得自信自己懂，但實際盤算下來做得並不細緻，乃至不順。 除了經驗法則塑造的自信外，也是因為缺乏跨文化、跨領域素養，導致搞不清楚養花的一些應當注意的基本要素，甚至忘了不懂問人這種基本的越南習慣。即使是越南正在朝向國際化、國際標準的目標發展，這些發展中的改動仍一時尚會抽插掙扎。 越南也會說”phú quý sinh lễ nghĩa “（富貴生禮義），也許這些在我們眼中比低標還低的行為態度，會隨著富有而改變。 我之所以感到複雜，是因為我自知有學者之風、但華而不實的毛病，但我也不齒道德底線偏低的市場，而捨不得投入。為此自省，才會有下面這句話的思索： 「從商是越南社會進步的最佳途徑嗎？」 我正在主臥廁所蹲馬桶打字。語畢，突然想要不顧禮義在廁所地板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