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07 09:09
回到本書,若「浪漫」意味著對於「既定秩序」的反動,則「既定秩序」的邊界也將決定「浪漫」的界線,並且反之亦然。所謂的「二極化」,其最終的圖示卻成為了一個莫比烏斯環,兩者互為前提、相互定義。
同時,不同時代的人們又借用,並爭奪各種「二極化」認識論框架的詮釋權(如:「高/低」、「圓/垂直」)。在分配特定差異向度意義的同時,也變相的將「另一端的事物」化為人們要「超越」、「征服」的對象。如18世紀「卓越崇高」的概念,即將登山運動視為某種強健意志與身體的象徵。
說實在的,這樣看起來,段義孚頗能洞悉事物的秩序,並洞悉現象之所以建立的規則,這本書遠比我原先想像的更好看。更murmur的部分是,總覺得我博士論文用「差異」取代「主體(客體)」討論「自然」的方式好像頗有前例可循。希望之後導讀愉快(什麼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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