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08 15:53
最近的生命能量是低谷
看表演很開心
知道朋友在海的另一邊過得怎麼樣很開心
煮飯很開心
吃到甜食很開心
其他大部分時間抓著自己的頭髮像要逼問自己到底想怎樣
《酒神有沒有派對》像是當代的《春之祭》
多了很多工業化和大眾娛樂消費文化的時代
演員像隨著每一場的變化越來越開在當下
生命自然式的過程和古典的音樂喚醒春天
我們不追求意義、崇高了,戰爭的符碼偶爾讓人緊張,巨大的暴力和難以想像的惡意像一起被埋進存在主義的開頭,我們好像都習以為常只需要記得和感念,因為那快是古典的神話了
(儘管在很多土地的一端是日常)
於是開展開來的人,沒有抵達左派自由自覺的理想國,成了沒有靈魂的機器,透過跟機器交談學習怎麼成為人
少了叩問和逼迫回答,尋找意義已經不是命題,在很古早的年份,學習怎麼成為社會中的個體成了最大的命題
於是春天生命的圓舞曲變得很偉大和滂薄,那本來是日常,是我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