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12 02:19
最近一直在思考:「創作是不是不能表明創作者的人格如何,卻能反應創作者的內心?」
就像愛麗絲·米勒,就像艾莉絲·孟若,她們都在她們各自擅長的領域沈浸其中,間接闡述體會到自己其實是「無能」的痛苦、自責、無奈、哀怨、憤怒和不甘。所以一個用心理分析理論,一個用自己優秀的文采,他們都在幫自己編織謊言,只要戴上了自己製作的精美面具,也許自己就不是那麼糟糕,那麼最大惡極了吧?而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就成了他們無能之下的痛苦犧牲品。
孩子們將創傷的過去歷史說出來,其實也是對自己的母親有期望,希望能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可惜這兩位母親都背叛自己的孩子的期望與愛,到死都沒有跟自己的孩子有對話空間。
母親們將自己永遠困在自己的傷口枷鎖裡而死去,留下的孩子卻主動去尋找自己創傷的根源,理解這一切後去接受自己一直被暗藏掩蓋的情緒得以釋放。
我想身爲他們的孩子,說出年幼創傷真相並不完全是對母親的報復,但也絕對不是完全沒有怨恨,必竟這兩位母親確實背叛孩子心中「成為孩子得到最後安置的港口」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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