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3-18 16:18
在 Linz 的宗教美學與系統論會議報告後被提了一個問題;在那之後,我發現自己一直不斷地回到這個場景。
我的報告結束於一段魯曼的引文,涉及儀式如何技巧性地錯過自身在時空中的終點與界線,從而在日常領域展延、進據;這彷彿未完成,另一方面也就相當於無此在。
其中一位研究者提問:「我不懂,我們為何需要關係於超越性的構通?我們為何要技巧性地圍觀不可見的事物?我喜歡你建構的悖論,關於儀式作為阻斷自我觀察的自我觀察形式,但請再說說這麼做的用意。」
我在心中暗自讚嘆這個問題,因為它準確地掌握了我的結論,並且涉及了某些魯曼式社會學的個性——亦即敘述性與規範性語調如何綜合,以及內部觀點如何在媒介中向外部觀察者公開並轉譯。
會議的參與者大部分是亞伯拉罕系宗教的信仰者兼研究者,或是系統論取向的宗教社會學者;因此這個問題在他的口中相當於一個對宗教有熱忱的人自問:「為何要有宗教?為何要在社會裡給出宗教的位置?」他大概因為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