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选导师的时候，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朋友建议我先去准导师的办公室送点东西打好关系，自那以后我一直在调查身边的朋友，一和朋友聊天就顺口问他们从小到大自己或家长有没有给老师送东西的经历（不是因为关系好，是想打好关系或者刷存在感那种），发现除了深圳以外都有这种现象，北方居多，吓得本人边骂虚假的形式主义边偷偷学习如何体面地“阿谀奉承”